Other Fan Fiction ❯ Eleven Cocktails (including Aviation Daydream) ❯ 第七杯酒 床笫之间 缠绵 ( Chapter 7 )
从酒吧出来后,萧逸送我回到公寓。路过一家药店时,他停了车。
“实不相瞒,我随身携带三样东西。” 我拦住了他打开车门的动作,和他讲,“20刀零钱现金,胡椒喷雾和避孕套。”
这个习惯是在有一年听闻东部某个学校发生了大规模抢劫案之后养成的。三件物品,防打劫,防种族歧视,防失身。
萧逸一怔,反应过来后,在我的鼻子上刮了一下,感叹道:“我去药店是要去给你买点醒酒药,以防万一,毕竟长岛冰茶后劲儿确实挺大的。不过你安全意识倒还挺强。”
“可是萧逸,我想做。而且我没有喝多,我很确定我想要你。”我需要性爱帮助我确认自己是清醒的,你也是真实的。又或许,我是需要性爱暂忘掉你我之间那个无法绕开的问题。
我将后半段话吞入了腹中,没有说出来。
这是一场欢愉的性爱,它随着切肤之亲挑弄起了原欲的第一个音符。
萧逸从大腿处开始隔着布料抚摸我的身体并寻找我肌肤上的敏感带,双手移到在马甲线的位置上时探了进去,并在其上摩挲了两个来回,接着把手继续上移,分别停在左右乳晕处的开始若即若离地打圈。
我的手隔着布料在萧逸健硕的腹肌上逡巡,踮脚将舌头贴合在了萧逸的耳廓处,用牙齿脱掉他耳朵上的饰品。金属物掉在地时发出的声响,打乱了我呼吸的节奏。
我开始向男人讨吻,主动用双唇轻含住了他长驱直入的舌,并用自己的舌头将他送往靠近喉咙的位置,再缓慢推出,连带着撬开他的齿关,最终把深红色的绵软也送入他的口中,在其中开始下一轮打转交缠。
气息缠绵之间,我嚅嗫出声:“萧逸,我想我爱上你了。”
回应我的是更加绵长深沉的吻以及短裙拉锁拉开和裤子腰带扣解开的声音。
我们一边亲吻一边互相用手扯掉对方身上更多碍事的布料,我每向着卧室的方向后退一步,萧逸便迎上前一步,不给我丝毫回旋的余地。
最后,我被萧逸压倒在了床上。
接连不断的吻像一块炙热的烙铁在我的肌肤上打上一个又一个绯红色的印记,勾弄得我不由自主张地张开了双腿。
萧逸继而用双臂紧紧圈住了我的大腿,俯下身去,舌头卷着唾液舔食我的桃核。
不中不轻,欲说还休的力道,正在一刀一刀剥削掉我的理智,放大人类最原始的应激感官。
喘息交错,汗液汇合,我能看到他厚实的肩背,感受到自己下体传来隐秘的水声混杂着无法忍耐的酥麻与瘙痒。
足够湿了。
“萧逸,操我。”当本我被完全释放,语言变为了觅食的工具。
“刚才说着爱我,现在让我操你,你更想要哪个啊?”男人在床上总是爱起些坏心思逗你。
“这不矛盾,上面的嘴要男朋友爱,下面的嘴要老公操。”
一个硬物狠戾地插入了我的身体,很快就找到了我甬道中的敏感点。
性快感逗弄起的冲动远不止一个生殖器,所有的身体部位都能成为快感区,可以存在于身体的每一部分,背脊、小腹、乃至脚踝。
性器在我的连接着子宫的通道内叫嚣,我任凭欲望遵从着本能,呻吟声听上去几近于嘶叫。
白朗姆的欢愉,干邑白兰地的热辣,君度的温柔,与柠檬汁的酸甜将我整个人紧紧包裹。我被锁在了床笫之间,身体与周遭环境在持续升温,随着冲击,顶撞,操弄逐渐达到沸腾,灵魂顺着肉体蒸馏而出。
我无法精准判断性爱到底属于哪一个需求层次,正如同我无法知晓理智从脑海当中完全脱落之后,自己到底是经历了“升华”还是“退化”。马斯洛将性需求定义在了生理层面,可性本身,自始至终就贯穿于人类的每一个需求阶段。以繁衍为目的时称交配,以生存为终点时叫做性交,当相爱之人追求用肉体的交合表达感情,并在高潮一刻达到精神共通时,则可冠以性爱之名。
临近契合的顶点,我将全部的感性发泄成了半透明的水液,浇在那个植入在我下体的柱头之上。
整具身体依旧滚烫,宛若黑暗之中的一颗卵子被熊熊燃烧的蓝色火焰点燃,我在意识与理智回笼之前,任凭自己溺亡在名为萧逸的海域。